胆胃同治法原于《黄帝内经》(转发网络)

温胆汤治疗癫痫医案-温胆汤治怪病

胆胃同治法, 是指针对因胆胃生理功能失常而引 起的一些疾病, 采取同时治胆和治胃, 以使失衡的脏 腑生理机能恢复正常的一种治法。 胆胃同治理论的 提出, 渊源于《黄帝内经》 (以下简称《内经》 ) , 并 在后世的发展应用中不断得到完善, 成为胆胃相关 疾病论治的重要指导, 丰富了中医脏腑同治的理论 内涵。

胆胃同治的理论渊源

胆胃同治理论渊源于两千多年前的《内经》 。 如 《灵枢 ·四时气》中记载: “善呕, 呕有苦, 长太息, 心中憺憺, 恐人将捕之, 邪在胆, 逆在胃, 胆液泄则 口苦, 胃气逆则呕苦, 故曰呕胆。 取三里以下胃气逆, 则刺少阳血络以闭胆逆, 却调其虚实, 以去其邪” [1] 。 这段内容详细论述了呕胆的病因病机、 临床表现和 治疗原则, 指出胆胃可同病, 胆气逆在胃, 导致胃失 和降, 以致出现善呕, 呕有苦, 长太息, 心中憺憺, 恐 人将捕之诸病症表现; 治疗上应采取针足三里穴以 下胃气之逆, 刺少阳经之血络以闭胆逆, 胆胃同治, 从而达到调其虚实, 以去其邪的目的。 可以说是《内 经》在认识到胆胃同病的基础上, 首次提出的胆胃同 治方法。 虽然经文原意是针对抑胆降胃的针刺方法, 但是从其表述中已然可以明确具有了胆胃同治这一思 想, 应是胆胃同治理论的最早发源地。 此外, 《内经》 关于胆、 胃之间的生理、 病理关系阐述也为后世胆胃 相关、 胆胃同治理论的形成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 础。 如李东垣的 《脾胃论》 云: “胆者, 少阳春生之气, 春气升则万物化安, 故胆气升则余脏从之。 胆气不 升, 则飧泄、 肠辟不一而起矣” 。 其学说的渊源来自于 《内经》 之胆为阳木, 其象应春, 如是者不一而足。

胆胃同治的理论基础

中医对胆胃关系的认识, 渊源于《内经》 , 又得 到后世医家不断补充完善。

胃属阳明, 胆属少阳, 均属阳腑, 同气相求。 再 者, 胆与胃, 一是生机之源, 一是后天之本。 脾胃同 居中焦, 中焦如沤, 是气血营卫之发源地, 中焦受少 阴之胆气方能取汁化赤而为血。 胃喜温暖柔润, 须 赖少火之温煦, 少火之生发亦受胃气之资助。 胃气以 降为和, 除赖肺的肃降, 还借胆之转枢, 若胆失条达则浊阴不降。 胆与胃相互促进, 同气相求, 则平若权 衡; 如失其调和, 同性相斥, 则反若冰炭。

《内经》 对胆胃解剖位置的相关性虽然没有明 确的记载, 但是通过胆附于肝之短叶间, 以及 “脾与 胃以膜相连” 等相关论述, 说明胃居横膈下, 并且与 脾毗邻; 胆也居横膈下与肝相附, 胆与胃位置相近, 且胆囊开口于十二指肠, 胆囊与胃都与十二指肠这一 管道相通, 十二指肠构成了胆囊与胃的交会点。 在五 行属性方面, 胆属木, 胃属土, 两者之间存在相克的 关系, 即木克土现象。 如胆气疏泄, 有助于胃的受纳 腐熟功能, 胃气和降, 有助于胆汁正常下行。 病理状 态下, 若木对土过度制约或克制, 则称木乘土。 相乘 有 “太过” 和 “不及” 两种原因, 即 “木旺乘土” “土 虚木乘” 。若胃气上逆, 可致胆汁随之上逆出现口 苦、 嗳气、 泛酸、 呕吐黄绿苦水等症状, 说明了胆胃 之间的相互资生制约和疾病传变关系。 因此, 胆与胃 在解剖上位置相近, 五行上木土相制, 生理上休戚相 关, 病理亦相互影响, 从而为胆胃同治理论的构建奠 定了坚实的基础。

从经络的联系来看, 胆属足少阳经, 其经脉走 向从耳前经过, 行之侧身, 通过横隔络肝属胆, 分支 出于少腹两侧及腹股沟部; 胃属足阳明经, 其经脉亦 从耳前经过, 通过横隔络脾属胃, 分支通过脐旁进 入少腹, 两者在耳前及少腹部相互交会重叠, 交会 于上关穴、 气关穴, 因此其运行的气血津液可以相互 贯通。 生理情况下起到相互交换与补充营养物质等 作用。 再者, 阳明经多气多血, 胃经为十二经之长, 阳明经的盛衰也直接影响到其他经脉气血的盛衰。 《灵枢 ·经脉》中记载: “胃足阳明之脉, 起于鼻, 出 大迎, 循颊车……其支者, 从大迎前下 人迎, 循喉咙, 入缺盆, 下隔, 属胃络脾……其直者, 从缺盆下乳内 廉, 下挟脐, 入气街中” , “胆足少阳之脉, 起于目锐 毗……其支者, 别锐毗, 下大迎, 合于手少阳, 抵于 颇, 下加颊车, 下颈, 合缺盆, 以下胸中, 贯隔, 络肝属 胆循胁里, 出气街” 。 由此可见, 胆胃通过脉络会于 大迎、 颊车、 缺盆、 气街四穴而构成关连。 所以, 胆胃 在经脉循行上是密切相关的。

生理功能上, 胆胃协同完成消化吸收水谷精微, 化生气血, 升降气机, 共同维持人体气血阴阳的生化 与平衡。 如唐容川在《中西汇通医经精义》中指出: “西医谓肝生胆汁, 入胃化谷, 即《黄帝内经》木能 疏土之意” 。 《读医随笔》也强调说: “六腑无此胆汁 则失其传化之能” 。 可以看出, 胆胃协同在人体消化 吸收过程中的重要性。 其次, 胆属少阳, 少阳之火是 少火的一部分, 少火生气, 充斥表里, 温煦全身。 胃喜 温暖柔润, 须赖少火之温煦, 说明胆内所寄相火还可 以参与脾胃的腐熟水谷, 共同为后天之本化生气血 提供动力。 如《血证论》云: “胆与肝连, 司相火…… 相火之宣布于三焦, 而寄居在胆府……且胆中相火, 如不亢烈, 则为清阳之木气, 上升于胃, 胃土得其疏 达, 故水谷化; 亢烈, 则清阳遏郁, 脾胃不和” 。 指出 胃土依赖胆中相火的温煦和胆气的疏泄条达之性, 水谷方能化为气血津液, 布散全身脏腑经脉。

从气机升降的角度看, 肝胆脾胃同居中焦, 胆胃 同属六腑, 具有 “以通为用, 以降为顺” 的生理特点。 胆为中清之腑, 胆气主升发疏泄, 助胆汁通泄胆火下 降; 胃主受纳, 胃气通降以降为和。 因此, 胆胃在气机 运动上都能升降, 但胆气以升为主, 胃气以降为主。 《医学求是》记载: “少阳为中气之枢纽, 枢轴运动, 中气得以运行” , 论述了少阳之气对中焦脾胃运化功 能的重要作用。 古谓 “胆宜沉降” , 指的是胆汁、 胆 火宜沉降。 生理情况下 , 胆汁在肝胆之气疏泄作用下 下输入小肠, 以助水谷的进一步消化吸收, 但胆汁的 下达须借胃气通降下行之力。 胆汁助胃加强腐熟消 化能力, 胃蠕动作用加强, 反过来亦能助胃之通降。 胃的受纳通降功能正常, 又有利于胆气疏泄, 胆汁 排泄。 胆胃在升降关系上表现为胆中清气引胃气上 行受纳水谷, 胃中浊气引胆汁下降以助消化, 升中有 降, 降中有升, 胆胃谐和, 则疏达通降平衡协调。

再从精神情志方面分析, 胆与胃也是与精神情志 活动相关的重要器官, 共同协助完成正常的决断思 维等活动。 《素向·灵兰秘典论》云: “胆者, 中正之 官, 决断出焉” 。 《灵枢 · 邪气脏腑病形》记载: “胆病 者, 善太息, 口苦, 呕宿汁, 心下憺憺, 恐人将捕之” 。 说明了正常情况下胆气具有主持决断的作用, 而病 理情况下胆若有病, 也可见心悸不宁、 惊恐易惊等情 志异常之症。 而胃主受纳通降, 为后天气血生化的重 要器官, 能营养心神、 畅达情志; 病理情况下 , 胃不和 降则阳明气逆, 上扰神明, 可引起精神情志不安, 出 现不寐失眠诸症。 故 《素问·逆调论》云: “胃不和则 卧不安” , 《素问·诊要经终论》云: “阳明终者, 口目 动作, 善惊, 妄言, 色黄, 其上下经盛, 不仁则终矣” 。 指出卧不安、 善惊、 妄言, 以及昏迷、 癫狂等神志病变 皆与胃的功能失调密切相关, 也为分析胆胃在精神神志方面的紧密联系提供了理论基础。

胆胃同治的临床基础

1. 胆病及胃 早在《内经》中就有关于胆病 及胃的记载, 也为临床分析胆胃同病提供了依据。 如《灵枢·四时气》云: “邪在胆, 逆在胃。 胆液泄 则口苦, 胃气逆则呕苦, 故曰呕胆” 。 最早记载了胆 胃之间病理影响, 即胆邪犯胃致胃失和降。临床 上胆病在先, 进而影响胃的病例很多。 如胆囊炎、 胆石症患者, 常出现脘腹胀满、恶心、 呕吐等胃失 和降的症状。胆病及胃可分为两种情况, 一是木 不疏土, 二是木旺乘土。 生理情况下, 胆汁在肝胆 疏泄作用下, 排泄入小肠助脾胃进一步消化吸收, 如《读医随笔》云: “六腑无此胆汁则失其传化之 能” 。若肝胆气郁, 疏泄功能失职, 胆汁不能及时 排泄, 则影响脾的运化、 胃的受纳腐熟, 出现腹胀、 恶心、 不欲食、腹泻等症状, 即“木不疏土”的表 现。 如《脾胃论》云: “胆气不升, 则飧泻、肠澼不 一而起矣” 。 另一种情况,若肝胆疏泄太过, 胆气 冲逆克犯中土可致胃气上逆, 或者胆火亢盛犯胃 致胃失和降, 即 “肝胆之火, 移入于胃” , 多属于实 证 [2] 。 如 《素问· 至真要大论》记载: “少阳之胜, 热客 于胃, 呕酸、 善饥” 。

2. 胃病及胆 《内经》也有关于胃病及胆的明确 论述, 如《素问·气厥论》云: “胃移热于胆, 亦曰食 亦” [3] 。 指出胃中有热可以移热于胆腑, 使胆失疏泄, 胆汁不能正常排泄, 影响消化吸收, 出现多食反瘦、 胁痛等证候。 有关其病变传变的原因, 一方面因饮食 不节, 过食肥甘, 损伤脾胃, 湿热内生, 郁于肝胆, 使 肝胆失于疏泄致病。 再则, 胃失和降, 胃中郁火也可影 响胆腑决断功能, 使胆中相火上炎引起心烦、 干呕、 惊悸、 眩晕等。 如《素灵微蕴》载: “胃逆则甲木无下 行之路, 甲木化气于相火, 相火上炎, 是以胸膈烦热” 。 “以土虚胃逆, 碍甲木下行之路, 胃口痞塞, 浊气不 降” 。 均说明胃腑失于通降可以病及于胆。 临床上胃 病及胆的例子很多, 如胃气虚则胆气无以泄, 胃气热 则胆气热, 胃气滞则胆亦滞, 胃气上逆胆气亦逆等。

3. 胆胃同病 无论是胆病及胃, 抑或是胃病及 胆, 其最终的结果总归是胆胃同病。 除此以外, 临床 上胆胃同时发病的也不少。 如《伤寒论》中的大柴胡 汤证, 主治少阳阳明合病, 临床常用于治疗胃胀、 胃 痛、 胆胀、 胁痛等脾胃肝胆疾病 [4] 。 又如黄疸病证, 清 代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指出: “阳黄之作, 湿从 火化, 瘀热在里, 胆热液泄, 与胃之浊气共并, 上不 得越, 下不得泄, 薰蒸遏郁, 侵于肺, 则身目俱黄” 。 论述了阳黄的发病病机, 胆汁外溢与胃中浊气合并发 致身目俱黄, 胆胃同病是其根本。 现代医学临床上胆 胃同病的病例也有很多, 如有资料表明: 胃病患者, 经B超诊断兼有胆病者占35%; 而胆病患者, 经内镜 或X线钡餐检查兼有慢性胃炎、 溃疡病等胃病者占 40% [5] 。 一般认为, 胆胃同时发病多与肝胆气郁, 疏 泄失利, 脾失健运, 胃气不和, 湿浊中蕴有关; 通降 是胆与胃生理上的共同要求, 通降一旦失司, 就会成 为胆胃同病的病理基础, 从而表现为腹部胀满疼痛、 胃脘灼热、 嗳气吞酸、 恶心欲吐等。

胆胃同治的理论内涵

早在 《灵枢 · 四时气》 篇中就记载: “取三里以下 胃气逆, 则刺少阳血络以闭胆逆, 却调其虚实, 以去 其邪” , 提出了针对胆胃同病者应采取抑胆降胃的针 刺疗法。 胆主疏泄, 胃主通降, 胆胃病的基本病机以 胆气失于疏泄, 胃失和降而致胆胃不和者居多, 故疏 肝利胆、 和胃降逆为治疗常法。

然而, 临床上因胆胃生理功能失常而引起的内科 疾病很多, 证候繁多, 病机复杂, 治疗应根据具体的 病机采取不同的治法方能取效。 胆之为病具有易郁 易虚易化热化火等病理特点, 临床有虚、 实、 寒、 热 之别, 治疗有利胆、 清胆、 泄胆、 疏胆、 温胆、 补胆、 润胆、 凉胆等法; 胃为阳明燥土, 性喜润降, 病理特点 易热易燥易滞, 气机最易上逆, 临床亦有寒、 热、 虚、 实之别, 治疗有和胃、 清胃、 温胃、 降胃、 益胃、 泄胃等 法。 因此, 胆胃同治的理论内涵, 在《内经》 以后, 经 过历代医家的充实发明, 大致可归纳为以下八法。

1. 清胆和胃法 适用于少阳胆热偏重, 兼有湿 热痰浊内阻证。 病机多因湿热阻于少阳胆与三焦, 气 机不畅, 胆中相火上炎, 少阳枢机不利, 胆经郁热偏 重, 胆热痰浊横逆犯胃所致。 证见恶寒发热, 胁下痛 胀, 吐酸苦水, 或呕黄涎而黏, 干呕呃逆, 胸胁胀痛, 舌红苔白腻, 间现**, 脉滑数等。 代表方如蒿芩清 胆汤。 常用药有: 青蒿、 竹茹、 法夏、 茯苓、 黄芩、 枳 壳、 滑石、 青黛、 陈皮等。

2. 温胆降胃法 适用于胆虚气逆, 痰热上扰所 致不眠、 惊悸、 眩晕、 癫痫等证。 病机多因素体胆气 不足或体虚、 病后, 由情志不遂, 胆虚生寒, 气郁生 痰, 痰浊内扰所致。 证见胸闷呕恶, 虚烦不眠, 食纳 不振, 心虚烦闷, 坐卧不宁, 胆怯易惊, 眩晕, 睡眠多梦, 苔白腻、 脉弦滑等。 代表方如温胆汤或十味温胆 汤加减。 常用药如半夏、 胆南星、 石菖蒲、 枳实、 陈 皮、 竹茹、 远志、 人参、 茯苓、 五味子等。

3. 利胆和胃法 适用于肝气郁结, 胆气不疏, 胆汁不能随胃气下降, 胆汁郁积上逆犯胃致胆胃不 和证。 病机多因肝胆疏泄功能失职, 胆汁流注不循 常道, 影响脾胃功能失和, 临床多应用于胆汁反流性 胃炎、 胆囊炎、 胆石症等。 症见上腹胃脘胀痛、 隐痛 连及右胁, 胸闷呕恶, 嗳气呃逆, 口苦、 吞酸嘈杂, 舌 红苔黄厚腻, 脉弦等。 代表方如四逆散和茵陈蒿汤 加减。 常用药有柴胡、 郁金、 金钱草、 茵陈、 枳壳、 虎 杖、 制大黄、 栀子、 黄芩、 蒲公英、 白芍、 甘草等。

4. 润胆益胃法 适用于胆液亏损, 胃阴不足证。 病机多为肝阴肝血不足, 胆汁生成不足, 胆液亏损, 阴虚生火, 相火过亢, 进一步耗伤胃阴, 胃失濡润, 气机上逆。 证见胃脘灼热隐痛, 口燥咽干, 干呕呃逆, 饥不欲食, 夜寐不安, 大便干结, 舌红少津, 脉细数 等。 代表方如润胆汤合益胃汤加减。 常用药有知母、 白芍、 当归、生地黄、 女贞子、 麦冬、 北沙参、生地 黄、 玉竹、 柴胡、 郁金等。

5. 疏胆安胃法 适用于胆气抑郁不舒, 胃气郁 滞证。 病机多为病情反复, 情绪抑郁, 胆失条达, 气 机郁滞所致。 证见脘胁胀痛, 攻窜不定, 嗳气, 善太 息, 烦躁易怒, 食后腹胀, 常随情绪波动而增减, 舌淡 苔薄, 脉弦等。 代表方如柴胡疏肝散合枳术丸加减。 常用药有柴胡、 香附、 川芎、 陈皮、 白芍、 枳实、 神曲、 白术、 荷叶等。

6. 凉胆清胃法 适用于胆火炽盛, 胃火循经上 攻证。 病机多为平素嗜食肥甘厚腻, 湿热之邪蕴结 肝胆, 扰及胆腑, 胆中相火妄动, 胆火偏盛, 引动胃 中积热循经上炎所致。 证见脾气暴怒, 眩晕, 坐卧不 宁 , 心烦燥乱, 牙痛或牙宣出血, 口气热臭, 喜冷饮, 舌红苔黄, 脉滑数等。 代表方如清肝凉胆汤合清胃散 加减。 常用药有白芍、 川芎、 当归、 柴胡、 山栀、 牡丹 皮、 龙胆草、 黄连、 生地黄等。

7. 补胆温胃法 适用于胆虚气怯, 脾胃虚寒证。 病机多为七情内伤或气虚累及胆腑, 胆虚不主决断, 素体气血亏虚, 脏腑虚寒失于温养所致。 证见心虚胆 怯, 常易惊恐, 遇事不决, 夜寐不安, 多梦易醒, 气短 乏力, 脘腹喜温喜按, 怕冷, 泛吐清水, 大便溏, 舌淡 苔白, 脉细软无力。 代表方如安神定志丸合黄芪建中 汤加减。 常用药有龙齿、 琥珀、 远志、 酸枣仁、 茯神、 人参、 黄芪、 山药、 桂枝、 白芍、 大枣等。

8. 通胆调胃法 适用于胆气郁闭、 脾胃失和证。 病机多为邪犯少阳, 胆气疏泄通降郁闭, 化火而上炎, 影响脾胃功能失和。 证见胃脘胀满疼痛, 郁郁微烦, 善 太息, 胁肋及心下痞硬, 恶心呕吐, 口苦, 大便秘结, 舌 质红苔黄腻, 脉弦数有力等。 代表方如四逆散合大柴 胡汤加减。 常用药有柴胡、 香附、 枳实、 栀子、 黄芩、 黄 连、 青皮、 郁金、 芍药、 半夏、 大黄、 木香等。 《内经》胆胃同治理论源远流长, 内涵丰富, 既 具有深厚的理论基础, 也具有广泛的临床应用价 值, 对后世胆胃病、 神志病及相关内科疾病的治疗均 有重要指导作用, 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 发扬光大。

有什么方法治疗大汗症 ?

一)专病专方 1.止汗饮 适用于局限性多汗证。药用煅龙骨、煅牡蛎、大枣各30g,黄芪25g,党参、白芍各20g,桂枝、五味子、生姜各lOg,炙甘草5g。治疗25例,临床治愈(症状消失,1年内未复发者)21例,显效(症状消失,1年内又复发者)3例,有效(症状明显减轻者)l例。(文,张会芸.止汗饮治疗局限性多汗症25例。湖北中医杂志,1996<3>:44) 2.桂枝加龙牡汤 治疗阴阳两虚,阴损及阳,营卫失和所致汗出。以桂枝汤和阴阳,调营卫;龙骨人心,牡蛎入肾,使心肾交通,阳固阴守。并以为处方中桂枝与白芍的比例以1:2为最佳,若比例相同或桂枝剂量超过白芍,则止汗效果差。(施鸿瑞.桂枝加龙牡汤治汗出症.上海中医药杂志,1992<9>:21) 胡义保认为小儿睡眠多汗为阴阳,营卫失调,卫不固表,营卫失和所致,故选用桂枝加龙牡汤调和营卫,调和阴阳,治疗56例,其中15例选用常规治疗(谷维素、vitB1、vitB2、谷氨酸等),无效后再改用桂枝加龙牡汤。常规组治疗好转2例,无效13例,而桂枝加龙牡汤组痊愈38例,好转ll例,无效5例,两组疗效有显著性差异。(胡义保.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治疗小儿睡眠多汗症.河南中医,1991<5>:26) 3.补阳还五汤 益气活血,用于治疗气虚血瘀之汗证。方中黄芪用至30g,必要时可加至60~80g,配桃仁、红花、川芎、柴胡、龙骨、牡蛎,对于久治不愈之汗证顽疾有效。治疗7例,均获满意疗效。(赵梅.补阳还五汤加减治疗汗证.江苏中医,1993(12):38) 4.新加龙萸止汗汤 俞豪民拟本方用于治疗风湿性心脏病、肺源性心脏病、心肌炎、心律不齐引起的全身性大汗症。方选生龙牡各30~60g,山萸肉30~60g,何首乌30g,酸枣仁20g,黄芪20g,金樱子20g,乌梅15g。治疗后显效,一般服2~3剂即可见效。(俞豪民.新加龙萸止汗汤治疗心脏病大汗症.中医杂志,1988<2>:58) 5.猪蹄甲汤 用于治疗卫气不固,阴不内守之自汗证,不论轻重症均有疗效。方中黄芪、党参、浮小麦、牡蛎、五味子、熟地黄、山茱萸、猪蹄甲。治疗25例,痊愈20例,另5例自汗明显减少,常在服药后2~3剂显效,治愈率达80%。(陆曦,黄炳军.猪蹄甲汤治疗25例疗效观察.福建中医药,1989(6):24) 6.九味汤 本方散脾胃积热,清心肝之火,用于治疗小儿汗证,表现为寐则汗出,醒后汗止,出汗部位为枕、胸、颈、背部,前胸至乳线,背后至肩胛骨,汗出淋漓,面黄,头发稀直,眼睑发灰,面部三角区发黄,口唇周发灰,手足心热,睡卧露睛,苔薄白或薄黄,口渴喜冷饮,便干者。药用:桑叶、玄参、麦冬、白芍、当归各10g,乌梅6g,五味子3g,天花粉10g,甘草6g共治疗50例,结果显效32例,有效17例,无效1例。(张小平.九味汤治疗小儿汗证50例.辽宁中医杂志,1992<9>:31) (二)单昧中药 1.仙鹤草 丁福保用仙鹤草治疗盗汗疗效确切,用量随证增减,一般每剂需用30~50g,大枣5~15枚;重症者仙鹤草用至90g,大枣用至30枚,方能取效。(庞国明,阎国杰,范思行.仙鹤草的临床新用研究概况.中医药信息,1991<5>:22) 李圣平等以仙鹤草为主,采取配伍治疗各种顽固性汗证:仙鹤草配炙白术疗自汗,配柴丹参医盗汗,配藿胆治头汗,配北黄芪止半身汗。(李圣平,余韵星.仙鹤草专题笔谈.中医杂志,1992<9>:5) 2.附子 钟新山认为阴盛于内,阳浮于外,迫津外泄之盗汗,可用附片引火归原,治疗肺结核盗汗,以盐附片12g,肉桂、五味子各5g,山萸肉10g,生黄芪20g,服药1剂,盗汗即止。(钟新山.附子可治盗汗.中医杂志,1992<11>:6) 3.桑叶 吕振卿认为盗汗为虚火内炽、迫津外泄、伤阴化燥导致虚阳偏亢,而桑叶益阴可配阳,调以米饮甘平和中,助桑叶益阴润燥之力,且焙干为末,以焦香益胃,使风熄而火静,虚阳内潜,汗孔自合。(吕振卿,卢视平.桑叶止虚汗逶邪汗辨析.中医杂志,1988<8>:639) 4.麻黄根 以麻黄根与椒目等分为末,每服3g,日服2次。(陈贵廷,杨思澍.实用中西医结合诊断治疗学.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91.820) 5.干葛 以白矾、干葛等分,每次用60g煎汤洗手脚,治疗手汗和足汗。(陈贵廷,杨思澍.实用中西医结合诊断治疗学.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91.820) 自发性多汗症的辨证论治研究 张聿青将自汗分为3型: 湿热蕴郁、迫津外泄型:药用滑石、茯苓、泽泻、猪苓、薏苡仁、萆薢、通草、黄芩、陈皮、半夏、沉香、小麦、枇杷叶、地骨皮、桂枝,使湿热除而汗自止; 胆腑痰热型:以温胆汤加减; 气虚湿蒸型:药用参须、白术、茯苓、猪苓、泽泻、枳实、陈皮、藿香、豆蔻健脾除湿。(杨雨禾.张聿青治汗案探析.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3(2):5) 柴可群等从湿、瘀、痰三方面进行论治: 湿邪不化、汗出于眠者,如湿邪在表,方用三仁汤加减以宣畅气机,祛湿清热;湿邪在里,治宜健脾利湿,方选五苓散、苓桂术甘汤之类加减;湿邪化热,湿热蕴蒸,则以清热化湿之茵陈五苓汤、导赤散之类加减。 血瘀脉阻、津液外溢者,或气虚血瘀者,方用补阳还五汤加减,以益气活血,化瘀通络;阳虚瘀阻,治宜温阳行滞,化瘀通络,方拟参附汤合血府逐瘀汤;阴虚血瘀则以一贯煎合血府逐瘀汤加减,可滋阴活血化瘀。 水运留滞,津液走泄,对于气郁化火,炼液成痰者,以温胆汤化痰清热;而痰湿内聚,脾失健痰涎者,则治以燥湿化痰,理气和中,方用二陈汤加减。 柴可群,王德玉.湿、瘀、痰与汗证.中医杂志,1995(11>:667) 张振辉通过对23例半身汗出患者的分析,将之分为5型: 阳明热盛型:治宜清泻阳明邪热,经证以白虎汤加减,腑证以承气汤加减,经腑合病证宜白虎承气汤加减; 肝经郁热型:治以滋阴清热,养血舒肝,方选丹栀逍遥散加减; 阴虚内热型:以六味地黄丸加减,滋阴清热; 气血两虚型:拟益气养营,助阳固卫法,以八珍、十全大补汤加减; 阳气亏虚型:方选桂附理中汤加昧以温阳益气。其中治愈21例,有效2例。(张振辉.半身汗出的辨证治疗.中医杂志,1993<2>:740) 自发性多汗症的病因病机研究 中医学认为自汗多属气虚不固,盗汗则属阴虚内热,但后世医家不拘于此说法。 徐善元以为自汗非皆阳虚,亦有阴虚者,阴虚自汗可由肺肾两虚或肝阴不足而肝阳偏亢所致。(徐善元.阴虚自汗、阳虚盗汗辨.浙江中医学院学报,1983(6):8) 马居里等结合临床实践,认为盗汗并非皆阴虚,气虚失摄、阳虚失固、湿热熏蒸、血分热盛、湿邪内阻、热邪郁蒸及脾肾亏虚、气阴两虚等均可致盗汗。(马居里,严慧芳.盗汗并非皆阴虚.陕西中医函授,1994(1):1) 现代医家多认为本病的病机应责之于湿、痰、瘀方面。 柴可群结合汗的生理,认为汗证由湿邪侵袭,致气机郁滞,失于宣泄而成,湿邪若在表,则卫阳被困,气化失利,营卫失调,营在里,三焦被湿所困,营卫受阻,而湿邪日久化热,均可见汗出增多;血瘀也可致汗,血瘀致气血运行失调,津液散布失常,拒卫于外,开合失司则见多汗,肺、肾、脾三脏气化功能障碍,影响津液正常敷布与排泄而成痰,痰浊又可影响营卫之气正常运行,卫外失固,津液外泄则为汗证。(柴可群,王德玉.湿、瘀、痰与汗证.中医杂志,1995(11):667) 李辅仁老中医认为瘀血痰阻经络,气血运行不畅可致多汗。(刘毅.李辅仁救治医案.中医杂志,1993<5>:275) 胡明灿将本病的病位责之于脾、肺,认为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脾病及肺,开合不利,则卫表失固而汗多如渍。(胡明灿.变法治验举隅.中医杂志,1992(6):38) 李鸿祥老中医认为自汗病位在肾,由于肾气亏虚,津液输布失常而汗出不止。(张晓春.李鸿祥益肾利水法治自汗.北京中医,1993<6>:10) 胡臻认为盗汗病位在肾,心火独亢,心肾不交,可迫津外溢致盗汗,肾气虚而阳火衰,水火不和则盗汗不止;肾虚不化,气化不利,开合失司亦可使津液外溢而成盗汗。(胡臻.盗汗治肾心得.浙江中医杂志,1989<12>:542) 自发性多汗症的病因病理 一、西医病因病理 人体全身体表除了黏膜以外,均有汗腺的分布,汗腺主要受交感神经节后纤维支配。面部发汗受交感神经颈上神经节所支配,而上、下肢及躯干的发汗受颈下神经节、胸节及腰节的支配,而发汗的高级中枢在大脑皮质、丘脑下部、延脑及脊髓。自发性多汗症为非生理状态下的出汗异常增多,病因多数不明。神经系统的某些器质性疾病,如丘脑、内囊、纹状体,脑干等部位出现

希望采纳

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

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抑郁症已经成为了一种全球性的疾病,抑郁症患者每年都在增加,严重的甚至会导致自杀,所以大家要时刻关注他们,除了西医,在中医方面有治疗抑郁症的偏方吗?今天我们就来为大家介绍一下中药治疗抑郁症,让大家了解一下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

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 篇1

 很多人都很相信中医,那么中医对抑郁症究竟有怎样的研究呢?中医有什么方法能够治疗抑郁症呢?

 抑郁症主要表现为显著而持久的情绪低落,兴趣减低,思维迟缓,悲观无望,缺乏主动,自责自罪,饮食不香,睡眠障碍,多疑多虑,常伴有全身多系统的与客观检查不相符的多种多样的躯体不适,严重者可出现自杀念头和行为。

 抑郁症属于中医学“郁证的范畴。郁证是由于情志不舒、气机郁滞所引起的,以心情抑郁、情绪不宁、胸部满闷,或易怒易哭等症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病证。“郁的提出源自两千多年前的古典医学著作——《皇帝内经》,其中对由于情志失调所引起人体脏腑、经络、气血津液、饮食情志的阻塞结滞等一系列变化都归于“郁,情志因素被看作是导致人体气机失调的重要原因,所谓“愁忧者,气闭塞而不行。抑郁症发病病机是气机郁滞,而气机郁滞中又以肝气郁结为核心,故有“治郁先治气,调气要先治肝之说。中医学五行中,肝属木,因此《皇帝内经》中有“木郁达之的著名治法,对临床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后世医家论治郁证多遵用此法。

 中医药治疗抑郁症的特色是什么

 中医在治疗抑郁症方面有自己的独特的优势,它们将症与因统一起来,从多个角度去分析病变的相互关系以及症状的特点,从整体上了解疾病的本质,从而去治疗抑郁症。

 如,中医认为肝主藏血、肝主疏泄,且“女子以肝为天,女性多忧愁善感、情志不遂,加上女性独有的生产、流产、月经失调等,容易引起气血、精神的匮乏,而导致脑府失养,出现情志低落、思维迟缓等抑郁症的症状。中医药依据肝脏的生理功能,结合女性的特点,总结出疏肝养血调经的治法,对治疗女性抑郁症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实用价值;青春期与老年期是抑郁症的高发年龄,其中青年期是从儿童向成年的过渡时期,机体发生整体调整,心理素质不稳定,加上学业、就业等方面的压力大,易忧思过度而气机阻滞、郁结导致抑郁症的发生;而老年人由于年龄的关系肝肾渐亏,出现多方面生理机理衰退,“精气夺则虚,精血不足、脑神失养,加上心理上的失落感,易形成抑郁症。

 总之,通过综合分析,辨证论治,不但能改善抑郁症患者的躯体症状,而且兼顾调理患者的体质。这种治疗方法较之西医学具有突出的特色和明显的长处。

 中药治疗抑郁症

 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有以下几个方面。

 1、百合地黄汤

 百合、地黄。

 2、四逆散

 柴胡、枳实、芍药、甘草。

 3、甘麦大枣汤

 甘草、小麦、大枣。

 4、越鞠丸

 香附、苍术、川芎、栀子、神曲。

 5、逍遥散

 柴胡、芍药、当归、茯苓、白术、甘草、薄荷。

 6、柴胡疏肝散

 香附、川芎、柴胡、枳壳、陈皮、芍药、甘草。

 7、半夏厚朴汤

 半夏、厚朴、茯苓、生姜、紫苏叶。

 8、小柴胡汤

 柴胡、黄芩、半夏、人参、甘草、生姜、大枣。

 9、丹栀逍遥散

 芍药、当归、柴胡、茯苓、白术、甘草、山栀、牡丹皮。

 10、柴胡加龙骨牡蛎汤

 柴胡、黄芩、半夏、人参、生姜、桂枝、茯苓、大黄、龙骨、牡蛎、大枣。

 其他常用的抗抑郁方还有温胆汤、解郁汤、金铃子散、六郁汤、柴胡桂枝干姜汤、平肝饮子、推气散、降气汤、乌沉汤、七气丸、血府逐瘀汤、一贯煎、归脾汤、平心忘忧汤等。

 中医治疗强调辨证施治,临床治疗抑郁症的辨证中需辨病位、辨病性、辨虚实互相融合,做到全面准确。郁证的发生与五脏的生理功能失调有着紧密的联系,且五行相因,任何一脏有郁都可影响其他脏腑而致郁,一脏有郁,五脏互累,相互兼夹。最常见的如肝郁脾虚、心脾两虚、心肺阴虚、肝肾阴虚等。而气郁实证多见,在脏以肝、脾、肺多见;痰郁或为实证或虚实夹杂,在脏以脾、肺多见;血瘀,多虚实夹杂,在脏以肝、肾多见;气血两虚,在脏以心、肝、脾多见;阴血亏虚,在脏以肝、肾多见。

 中医采取辨证施治的方法

 如脾肾阳虚治宜温补脾肾,心脾两虚治宜健脾养心,肝虚气滞治宜温胆养肝等。

 1、脾肾阳虚

 治宜温补脾肾,以养肝解郁为主。表现为在情感抑郁等的症状的基础上,兼见嗜卧少动,惊恐多疑,自责自罪,甚或有轻生厌世的意念或行为,消瘦乏力,腹胀便溏,舌淡胖,边有齿痕,苔白或滑,脉象沉细,或兼弦滑。

 2、心脾两虚

 治宜健脾养心,以理气解郁为主。表现为在情感抑郁等症状的基础上,兼见心悸易惊,失眠健忘,自觉思维迟钝,工作或学习效率下降,有自责自罪及疑病倾向,消极缄黑,倦怠乏力,腹胀便溏,或口干便结,舌淡苔白,或边有齿痕,脉象细弦或细缓。

 3、肝虚气滞

 治宜温胆养肝,以理气解郁为主。表现为情感抑郁,悲观失望,忧心忡忡,兴致索然,面容愁苦,沉默寡言,其情感变化有昼夜轻的特点(如白昼抑郁,入夜稍缓或兴奋,甚或判若两人),可伴有两胁不适或胀满,失眠多梦,容易疲倦,纳呆少食,舌苔薄白,脉象弦细,或虚弦。

 治疗抑郁症是持久战。需温馨和谐的家庭环境,家人朋友多积极配合,此外药物调理不可少,中医调养效果显著,并对身体伤害不大,也是如此,中医治疗抑郁症越来越被人们所接受。

 中医提醒

 日常生活中,大家每天可以适当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运动,比如跳绳、散步、跑步等。其中,跳绳可以增加人体的协调性,也可以有效加强前庭功能,这些都能产生良好的心理感受,提高自信心;散步的话,可以尽量选择在优美、安静的环境中散步,因为这样的环境不仅能改善心肺功能及提高摄氧,同时可使人感到愉快;跑步,因为有研究证明,人在跑步时,大脑会大量分泌内啡肽,也被称为快乐激素或者年轻激素,它能让人产生欢乐、愉快、满足的感觉,可以帮助人们排遣压力和忧郁。

 结语: 以上就是为大家介绍的一些中医治疗抑郁症的偏方,通过上文的介绍,相信大家对于中药治疗抑郁症已经有了自己的认识,大家可以参考文章中的`方法去治疗抑郁症,让大家知道抑郁症中医疗法的厉害。

中医学中最常用的治疗抑郁症的经方 篇2

 1.本方以小柴胡汤为基础。小柴胡汤主治:第96条“伤寒五六日中风,往来寒热,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心烦喜呕,或胸中烦而不呕,或渴,或腹中痛,或胁下痞鞕,或心下悸、小便不利,或不渴、身有微热,或咳者”,107条“胸满烦”,正好是小柴胡的主证,故以本方为基础。

 2.本方除小柴胡汤(去炙甘草)外,尚有用大黄,另一角度可视为大柴胡汤证。第103条:“太阳病……柴胡证仍在者,先与小柴胡。呕不止,心下急,郁郁微烦者,为未解也,与大柴胡汤,下之则愈。”第136条:“伤寒十余日,热结在里,复往来寒热者,与大柴胡汤。”可知大柴胡汤为有柴胡证又复有上证,为少阳两解之法。

 大柴胡汤“心下急”故加白芍。“热结在里”故加枳实、大黄。而现看又非全是大柴胡汤证,属实证之不甚者,故不用枳实,而白芍总非“胸满”所宜(前已述及),也去之,仅剩大黄。大黄的主治证很多,其中一点“除烦热”是本方证所侧重的,抑郁证患者,常有面部烘热,胸中烦热,烦的发展引申尚可为如狂、谵语等,也是大黄之适应证。《金匮要略·痰饮咳嗽病脉证治》苓甘五味加姜辛夏仁大黄汤:“若面热如醉,此为胃热上冲熏其面,加大黄以利之。”可作佐证。

 《伤寒论》热结膀胱、热入血室、蓄血证等均有“发狂”“如狂”之证,阳明腑实之发狂谵语也用大黄,所以狂躁型的精神病,可考虑以活血下瘀之法。上海姜春华、徐声汉等20世纪70年代曾把活血化瘀药逐步筛选,精简药味,制订一方“达营汤”(莪术60g、三棱60g、赤芍30g、生大黄30g),治疗周期性精神病44例,有效40例(90.9%),无效4例,我用之于临床,也颇理想,也不局限于周期性精神病。

 3.茯苓、桂枝:如上所述,仲景以“悸”“惊”“气上冲”每用苓桂剂,本证“惊”正是此意。

 4.龙、牡、铅丹的用法很明显就是重镇安神。仲景方中如桂枝甘草龙骨牡蛎汤、桂枝加龙牡汤、桂枝去芍加蜀漆龙牡救逆汤、风引汤等都是用作镇惊。铅丹有毒可改用磁石。本方也可视作乃小柴胡汤与桂枝去芍药加蜀漆龙牡救逆汤或桂甘龙牡汤的合方。

 5.本方分量仅小柴胡汤的一半,可视为病情稳定后减量以调之。

 6.柴胡加龙牡汤证尚有“小便不利”“一身尽重,不可转侧”。“小便不利”可视作小便频急,紧张型的人往往多见。“一身尽重,不可转侧”可视为精神疲惫,反应迟钝,甚至木僵型精神症状。

 7.四逆散也是柴胡剂。第318条:“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或悸,或小便不利,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四逆散主之。”本证前面已述及,其实所有症状均是精神症状。

名老中医经方临证经验实录——本方芍药、甘草为芍药甘草汤,芍药、枳实则为枳实芍药散,经方中芍药是治“急痛”的要药,凡“脚挛急”“腹中急痛”“虚劳里急”“腹满时痛”都用芍药。如芍药甘草汤(四两)、小建中汤(六两)、桂枝加芍药汤(三两)均重用芍药。小柴胡汤有胸满,但腹痛者尚加芍药。“妇人腹中诸疾痛,当归芍药散主之”,所以曰“缓急止痛”。后世痛泻要方可治肠应激综合征、慢性结肠炎等,深得仲景要旨(芍药、陈皮、白术、防风)。原名“白术芍药散”,张景岳引用刘草窗方时称之为“治痛泻之要方”,故有今名。

 芍药尚有通便的作用,第279条:“本太阳病,医反下之,因而腹满时痛者,属太阴也,桂枝加芍药汤主之;大实痛者,桂枝加大黄汤主之。”桂枝加芍药汤、桂枝加大黄汤之后一条,第280条:“太阴为病,脉弱,其人续自便利。设当行大黄芍药者,宜减之,以其人胃气弱,易动故也。”可证芍药可通便,但要大量用。

 枳实芍药散是仲景用芍药的另一首基础方,治“产后腹痛、烦满不得卧”(本方如加桔梗便是“排脓散”,故本方后曰:“并主排脓”),有理气行滞的作用。三者与柴胡结合,即是四逆散,既有柴胡剂的作用,又有理气行滞、缓急的作用,不失为一首好方,近人有合半夏厚朴汤称为“八味解郁汤”,治抑郁症、更年期综合征等,见胸闷不舒、郁郁不乐、食欲不振,服后普遍感到心情舒畅,饮食睡眠均有改善。

 黄仕沛老先生祖辈五世业医,其父黄继祖为广州市名老中医,精于温病。黄仕沛老先生在临床上独尊经方,以大剂称著。这本《黄仕沛经方亦步亦趋录——方证相对医案与经方问对》收录的就是黄仕沛老先生的方证相对医案、经方问对及其临床感悟——

;

血管性痴呆的中医康复治疗方法是什么?

一、病因病机

血管性痴呆是西医学的病名,在中医学中尚无相同的病名。“痴呆”一词最早见于《华佗神医秘传》,《针灸甲乙经》中称为“呆痴”,《针灸大成》则分别以“痴呆”、“呆痴”命名。清代陈士铎在《辨证录》和《石室秘录》中称之为“呆病”。中医对痴呆的论述散见于“善忘”、“呆病”、“痴证”、“类中”、“郁证”等病。

明代以前对痴呆病尚缺乏明确的统一认识,各医家在论著中大多将其精神、意识、行为、情感等方面的临床症状及证治,分别归属于癫、狂、痫、郁、健忘、脏躁等精神情志病范畴,未明确该病的特征性,亦未有痴呆病门专论。

明代张景岳首次在《景岳全书杂证谟》中立“癫狂痴呆”篇,并详细论述了痴呆病的病因病机、病位、症状、治疗及预后,其曰:“痴呆证,凡平素无痰而或以郁结,或以不遂,或以思虑,或以疑惑,或以惊恐而渐至痴呆,言辞颠倒,举动不经,或多汗,或善愁,其证则千奇万怪,无所不至,脉必或弦、或数、或大、或小,变异不常。此其逆气在心,或肝胆二经,气有不清而然。但察其形体强壮,饮食不减,别无虚脱等证,则悉宜服蛮煎治之,最稳最妙。然此证有可愈者,有不可愈者,亦在乎胃气元气之强弱,待时而变,非可急也。凡此诸证,若以大惊猝恐,一时偶伤心胆而致失神昏乱者,此当以速扶正气为主,宜七福饮或大补元煎主之”,将痴呆病与癫、狂等病症明确地区别开来。又明代李时珍提出了“脑为元神之府”,“风木太过,未制脾土,气不运化,积滞生痰”,即对该病的病位、病机认识有了进一步的论述。

清代陈士铎在《石室秘录》、《辨证录呆病门》中称痴呆为呆病,对该病论述甚详。关于病因,《辨证录呆病门》说:“呆病之成,必有其因。大约其始也,起于肝之郁;其终也,由于胃气之衰。肝郁则木克土,而痰不能化;胃衰则木制土而痰不能消。于是痰积于胸中,盘踞于心外,使神明不清而成呆病”。《石室秘录卷六》云:“呆病,……虽有崇想之实,亦胸腹之中,无非痰气……痰势最盛,呆气最深”。关于症状,《石室秘录卷六》载:“呆病如痴而默默不言,如饥而悠悠如失也。意欲癫而不能,心欲狂而不敢。有时睡数日而不醒,有时坐数日不眠。有时将己身衣服密密缝完,有时将他人物件深深藏掩。与人言则无语而神游,背人言则低声而泣诉。与之食则厌薄而不吞,不与食则吞炭而若快”。“人有终日不言不语,不饮不食,忽笑忽歌,忽愁忽哭,与之美则不受,与之类秽则无辞,与之衣不服,与之草木之叶则反喜”。关于治疗,陈氏在《辨证录呆病门》中提出:“开郁逐痰,健胃通气,则心地光明,呆景尽散也”。《石室秘录》还明确指出:“治呆无奇法,治痰即治呆也”。其创立的洗心汤、转呆汤、还神至圣汤等,至今仍为广大医家所推崇。

清代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曰:“中风,初起神呆,遗尿,老人厥中显然”,并提出了本病的饮食禁忌:“神呆脉沉,语言不甚明了……深戒酒肉厚味”。王清任《医林改错》中明确指出:“脑为元神之府,灵机记性在脑不在心”,从而对呆病的病因病位的认识又深入了一步。

综古代医家所论,血管性痴呆的病因病机为年老脏腑渐衰、精血亏虚、气滞血瘀、痰阻清窍、气血逆乱、七情不畅、营卫不上荣于脑所致。脑血管性痴呆病位在脑,与心肝脾肾密切相关,病理性质为本虚标实,肝肾等五脏、气血、精髓亏虚为本,风、火、痰、瘀为标,最终导致脑络瘀阻,脑府与诸脏腑之气不能顺接,脑失所养而渐至痴呆。

尽管多种原因可致痴呆,但其最终发病机制为二:一是大脑失养,一为脑络瘀阻,此二者为导致痴呆的直接因素。

二、辨证用药

本病共同的证候特点均表现为渐进加重的善忘前事、呆傻愚笨、性情改变3个方面。另据兼证的不同,临床可分以下六型辨证施治:

(一)肾精亏损

[辨证要点]智能减退,表情呆板,反应迟钝,头晕耳鸣,齿枯发焦,腰膝酸软,懈怠思卧,步履艰难,舌瘦色淡,苔薄白或少苔,脉沉细弱。或伴有肾阴虚者,两颧潮红,五心烦热,夜间盗汗,口干欲饮,舌质嫩红,少苔或无苔,脉细。肾阳虚者,神疲乏力,倦怠懒言,自汗,肢冷畏寒,舌淡苔白,脉沉等。

[治法]滋补肝肾,添髓健脑。

[方药]七福饮加减:人参、当归、炒白术、远志、酸枣仁、石菖蒲各10g,熟地30g,鹿角胶、龟板胶各15g(烊化),炙甘草6g。

方中重用熟地、当归补肾养血;人参、白术、炙甘草益气健脾,化生气血,用以强壮后天之本;远志、炒枣仁养心安神,补益心气;石菖蒲宣窍化痰;鹿角胶、龟板胶益精补血。共奏补肾填髓、养心益脑之效。

偏肾阴虚者,用左归丸加减。偏于肾阳虚者,以右归饮加减。若两颧嫩红,五心烦热,夜间盗汗者,熟地黄改为生地黄30g,加黄柏、知母各12g,以清热泄火。若少寐多梦,夜卧不宁,加夜交藤、酸枣仁各30g,以养心安神。病久可将本方制成蜜丸久服。

(二)心脾两虚

[辨证要点]表情呆滞,神思恍惚,魂梦颠倒,心悸易惊,喃喃独语,疲倦无力,面色无华,食欲不振,气怯声低,舌质淡或淡胖,苔薄白,脉沉无力。

[治法]益气健脾,养心益脑。

[方药]归脾汤加减:人参、白术、当归、远志、石菖蒲、阿胶各10g,黄芪30g,茯苓、龙眼肉、酸枣仁各15g,炙甘草、木香各6g,生姜3g,大枣5枚。

方中用人参、茯苓、白术、甘草、黄芪、当归、龙眼肉等益气健脾,补气生血;当归、阿胶补血养血;酸枣仁、茯苓养心安神;远志交通心肾而定志宁心;石菖蒲化痰安神;木香理气醒脾,使整个处方补而不滞。

随证加减:兼有肾虚,头晕耳鸣,腰膝酸软者,加熟地、山药各15g,以补肾益精;兼血瘀,肌肤甲错,舌暗脉涩者,加丹参30g、川芎12g,以活血化瘀;若不思饮食,舌苔黄厚腻,为脾虚生痰,郁久化热,先用黄连温胆汤,痰热去除后再用补益之剂。

(三)痰浊阻窍

[辨证要点]表情呆滞,精神抑郁,静而多喜,或默默无语,独坐向隅,呆若木鸡,头晕目眩,或头重如裹,口多涎沫,或伴有肢体困重,神疲倦怠,食欲不振,脘腹胀满,多寐甚至嗜睡等,舌苔白腻或黄腻,脉弦滑或沉滑。

[治法]健脾化痰,降浊开窍。

[方药]洗心汤加减:人参、白术、半夏、陈皮、茯神、神曲各10g,制附子6g,酸枣仁、石菖蒲各15g,炙甘草5g。

方中人参、炒白术、甘草益气健脾,培补中气;半夏、陈皮理气化痰;石菖蒲健脾化痰开窍;附子协参草以助阳化气,正气健忘则痰浊可除;酸枣仁、茯神宁心安神;神曲和胃。

若痰热明显,舌苔黄腻者,可用温胆汤,或用星蒌承气汤加减;伴有小便短赤,大便干结者,可加用生大黄5g,全瓜蒌15g,枳实、芒硝各10g;神思迷茫,表情呆钝,言语错乱者,先用苏合香丸芳香开窍,重用石菖蒲、郁金、远志各15~20g,化痰醒神;不寐易惊,烦躁不宁者,可用黄连温胆汤合白金丸(白矾、郁金);证属实热顽痰者,用礞石滚痰丸豁痰开窍;疾病恢复期,可长期用香砂六君子丸和二陈丸,以健脾益气,燥湿化痰而治本。

(四)肝郁气滞

[辨证要点]神情淡漠,反应痴呆,记忆力差,注意力不集中,做事马虎,情绪不稳定,易激怒,胸胁胀痛,善太息,舌质淡红,苔薄白或白腻,脉弦滑。或伴有饮食减少,脘闷腹胀,嗳气频作等。

[治法]疏肝理气,解郁化痰。

[方药]柴胡疏肝散合涤痰汤加减:柴胡、陈皮、川芎、郁金、当归、枳壳、芍药、半夏、茯苓、竹茹各10g,石菖蒲15g等。

本方由四逆散加川芎、陈皮而成。方中的柴胡、枳壳、陈皮、郁金疏肝解郁,理气畅中;川芎、当归、芍药活血定痛,柔肝缓急;半夏、茯苓、竹茹理气化痰;石菖蒲化痰开窍。

嗳气频作,胸脘痞满不畅者,加旋复花、代赭石等以平肝降逆;伴食滞腹胀,消化不良者,可加焦三仙、山楂、鸡内金等消食化滞;胸胁胀满,脉弦涩者,可加佛手、红花、桃仁等以理气活血通络;气郁日久,郁而化火,症见头晕头痛,口干口苦,耳鸣,尿赤便干,舌红苔黄,脉弦或弦滑者,可用龙胆泻肝汤加减,以清泻肝火。

(五)肝阳上亢

[辨证要点]智力下降,判断错乱,头痛眩晕,性情急躁,焦虑不安,心烦不寐,面部潮红,目干涩或目胀,口干口苦,咽干,或伴有小便短赤,大便秘结,口眼歪斜,筋惕肉跳,肢体麻木,甚则半身不遂等,舌红苔黄或黄腻,脉弦数或弦细而数。

[治法]平肝潜阳,醒神开窍。

[方药]镇肝熄风汤加减:天麻、钩藤、黄芩、栀子、龟甲、石决明、川牛膝、茯神、杜仲、桑寄生各10g,生龙骨、生牡蛎各30g,夜交藤、玄参各15g。

方中用生龙骨、生牡蛎镇肝潜阳,并配钩藤、天麻、黄芩、栀子、石决明以熄风清热;用玄参、龟板滋养肝肾之阴;重用牛膝引气血下行;桑寄生、杜仲滋补肝肾;茯神、夜交藤安神。

寐多梦差者,可加合欢皮、酸枣仁各15g;语言不利者,可加菖蒲、郁金各10g;伴有口眼歪斜,可合用牵正散;肢体麻木或半身不遂者,去玄参、夜交藤、龟甲,酌加地龙、水蛭、红花、桃仁各10g,以活血通络;大便秘结不通者,可加用生大黄、芒硝、虎杖、枳实各10g,以泻热通便。

(六)瘀血阻络

[辨证要点]表情呆滞,反应迟钝,甚则失语,易惊恐或思维异常,行为怪异,令其张口则脱衣,令其站起则伸舌等,或见意识模糊,或伴有肢体麻木,半身不遂,心悸怔忡,健忘多梦,局部刺痛,固定不移,肌肤甲错,口干不欲饮,双目面色晦暗等,舌质暗红,或边有瘀斑,舌下脉络紫滞,脉细涩或沉细涩。

[治法]活血化瘀,醒脑开窍。

[方药]通窍活血汤加减:麝香0.1(分冲),桃仁、红花、川芎、地龙、当归、郁金各g10g,石菖蒲、白芥子各12g,葱白5根,生姜3片,大枣4枚。

方中桃仁、红花、当归、地龙、川芎活血化瘀通络;葱白、生姜合石菖蒲、郁金可以通阳宣窍;白芥子化痰。若配丸药当用麝香,以加强活血通窍之力。

若久病气虚,可加补气类药物如黄芪20g,党参、白术各10g;伴有血虚征象者,可加阿胶珠、当归、熟地各10g;言语不清或意识模糊者,重用石菖蒲、郁金各20g,加远志10g;若肢体麻木,半身不遂者,可合补阳还五汤加减以益气活血通络;乱梦纷纭,心悸易惊者,可酌加远志、合欢皮、酸枣仁各10g,以宁心定志;瘀血已久,化热见呕逆者,可合橘皮竹茹汤加减以降逆止呕;肾虚遗尿者,可加淮山药、益智仁、桑螵蛸各10g,或服用缩泉丸。

以上所述脑血管性痴呆的辨证分型及治法用方,是以中国古典医籍为依据,结合临床实践归纳而成的大致规范,临床实际情况肯定更为复杂,可两者并见,亦可三证并见,或所见症状超出以上范畴。如肝阳上亢可挟痰浊内阻,或兼见瘀血阻滞症状。总之,痴呆多为顽难之证,病理特点多为虚证或本虚标实证,其治更非朝夕所能奏效,对具体病人要进行具体分析,灵活变通,切勿刻舟求剑、按图索骥,临证当遵循“有是证则用是药”即可。

三、针刺治疗

目前血管性痴呆没有肯定的药物或手术治疗方法,探索非药物疗法逐渐成为研究热点之一。其中针灸疗法因其激发经气、调理髓海、改善脏腑气血功能、开窍醒神的独特作用而日益受到重视。

(一)体针

1.醒神开窍针法百会、四神聪、双太阳、上印堂、神庭、风池,每次选择两对穴位接电针。随证配穴:可选用脑户、神门、内关、大钟、足三里、三阴交、通里、太冲、太溪、肾俞、脾俞、中脘、丰隆等穴位,留针30min,每日一次。

2.化浊益智针法中脘、丰隆、内关用捻转泻法,涌泉、人迎、风池用捻转补法。施术3min,留针20min,每日一次。

上述两种针法为常用的针刺方法,辨证选用,15d为一个疗程,每疗程间休息5~7d。

(二)头针

病人取坐位或卧位,按国际标准头针穴选取:顶中线、额中线、额旁1~3线(双侧)、颞前线、颞后线,颞前线及颞后线均双侧取穴。进针时针尖与头皮呈15°~30°角,快速将针刺入头皮下,当针尖抵达帽状腱膜下层时,指下阻力减小,使针与头皮平行,沿刺激线再刺入2~3cm。留针30min,每日一次。可配合体针运用。

(三)耳针

取穴:神门、皮质下、肾、脑、枕等穴,每日一次,每次2~3穴,20次为一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