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会有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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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很多科学家都在努力探索,未来机器人是否能拥有意识?未来或许可以,这就需要我们先对人脑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一直以来,对于科学家来说,人脑都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关于人脑的研究也层出不穷。

细胞团和离体的大脑是否是有意识的;科学家该如何判断它们是否有意识。

Muotri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方式来培育人脑器官。他将脑器官与行走的机器人连接起来,用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 )的基因修改器官的基因组,将它们发射到国际空间站的轨道上,并将它们作为模型来开发更类似人类的人工智能系统。

文中提到他们创建了一种能产生类似于在早产儿中看到的协调的活动波的人类大脑器官体(1)。在该团队结束实验之前,这种波持续了几个月。

该团队的发现导致伦理学家和科学家提出了一系列道德和哲学问题,即是否应该允许有机体达到这种程度的发展水平,"有意识 "的有机体是否有权获得其他细胞团所没有的特殊待遇和权利,以及意识是否可以被人类创造出来。

无身体、有自我意识的大脑的想法已经存在于许多神经科学家和生物伦理学家的脑海中。就在几个月前,位于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的耶鲁大学的一个团队宣布,他们让几个小时前被杀的猪的大脑恢复了部分生命。通过从猪的头骨中取出大脑,注入一种化学混合试剂,研究人员恢复了神经元的细胞功能和传递电信的能力(2)。

其他实验,如在小鼠大脑中添加人类神经元,引起了一些质疑。一部分科学家和伦理学家认为不应允许这些实验的存在。

这些研究为那些希望避免创造意识的人和那些将复杂的器官有机体视为研究毁灭性人类疾病的工具的人之间的辩论奠定了基础。Muotri和许多其他神经科学家认为,人类大脑器官体可能是理解自闭症和精神分裂症等人类独特病症的关键,这些病症不可能在小鼠模型中进行详细研究。Muotri说,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和其他人可能需要刻意创造意识。

研究人员现在呼吁制定一套类似于动物研究中使用的指南,以指导大脑器官的人性化使用以及其他可以实现意识的实验。6月,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研究院开始了一项研究,目的是概述与脑器官相关的潜在的法律和伦理问题。

对实验室培育大脑的担忧也凸显了一个盲点:神经科学家没有一致的方法来定义和测量意识。如果没有一个可行的定义,伦理学家担心将无法在实验越线之前阻止这些实验。

目前的一些实验可能会放大这个问题。大学的认知神经科学家Anil Seth说,如果科学家们确信一个有机体已经获得了意识,他们可能需要赶紧就意识是如何产生的理论达成一致。但是,他说,如果一个人青睐的理论认为机体有意识,而另一个人的理论则认为没有,那么任何关于意识已经出现的信心都会消失。"信心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相信什么理论。这是一个循环。"

感知状态

创建一个意识系统可能比定义它要容易得多。研究人员和临床医生为了各种目的,用许多不同的方式来定义意识。所以,很难把它们综合成一个精简的实际的定义来决定一个实验室培育大脑的状态。

医生一般根据患者对疼痛或其他刺激是否眨眼或退缩来评估处于植物人状态的患者的意识水平。此外,利用脑电图(EEG)读数,研究人员还可以测量大脑对电脉冲的反应。比起无意识大脑的简单,有规律的活动模式,有意识的大脑将显示更复杂的电活动。

但这种测试可能无法充分探究一个人是否缺乏意识。在对处于昏迷或植物人状态的人进行的脑成像研究中,科学家们已经发现,没有反应的人可以显示出一些类似意识的大脑活动 —— 比如当被要求思考走路时,运动区域出现的活动(3)。

在发育中的人类大脑器官中,前神经元细胞(红色)变成了神经元(绿色),并被被连接成网络(白色)。

在任何情况下,标准的意识医学测试都很难适用于生长在培养皿里的脑细胞,或者是脱胎换骨的动物大脑。当Muotri提出他的有机体的放电模式和早产儿中看到的一样复杂时,人们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个问题。一些研究人员认为早产儿的大脑活动并不复杂,不足以被归类为有意识。而有机体不能眨眼,也不能对痛苦的刺激产生反感,所以它们不会通过意识的临床测试。

相比之下,最近被杀的猪的完整大脑更有可能拥有意识的必要结构,以及动物活着时的记忆和经历所创造的神经线路。马萨诸塞州剑桥市哈佛大学的哲学家和神经伦理学家 Jeantine Lunshof 说:“想想一个已经被这些东西填满的大脑,很难想象那个大脑会是空的。” Lunshof补充道:“他们在思维方面能做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空无一物。” 像耶鲁大学团队那样,让掉的大脑恢复一丝生机,或许有可能恢复一定程度的意识,尽管科学家们煞费苦心地使用化学阻断剂来防止全脑活动从而避免这种情况。

研究人员同意他们需要认真对待这些研究提出的问题。科学家和哲学家以及学生组成的会议,打算为未来的实验建立并发布一个伦理框架。但该论文已经被推迟了几个月,部分原因是几位作者无法就意识的基本要求达成一致。

越发复杂的理论

几乎所有的科学家和伦理学家都认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在实验室里创造出意识。但他们都在问自己,要注意什么,哪些关于意识的理论最相关。例如,根据一种叫做整合信息理论的观点,意识是整个大脑中神经元网络密集连接的产物。彼此互动的神经元越多,意识的程度就越高——这个量被称为phi。如果phi大于零,生物体就被认为是有意识的。

根据该理论,大多数动物都能达到这个标准。位于华盛顿州西雅图的Allen 脑科学研究所Christof Koch认为任何现有的有机体都达不到这个门槛,但他承认,一个更先进的有机体可能会达到这个标准。

其他竞争性的意识理论提到了感觉输入或跨多个大脑区域的协调电模式。例如,一种被称为全局工作空间理论的想法认为,大脑的前额叶皮层作为一台计算机,处理感觉输入并解释它们以形成存在感。因为有机体没有前额叶皮层,不能接受输入,所以不能成为意识。“如果没有输入和输出,神经元之间可能会相互交谈,但这并不能代表人类的思想。“

然而,将类器官与器官连接起来可能是一项相当简单的任务。2019年,兰开斯特的团队在老鼠脊柱和背部肌肉旁边培育了人类大脑器官。当来自人体器官的神经与脊柱相连时,肌肉就开始自发地收缩。

发育生物学家玛德琳·兰开斯特在英国剑桥大学的实验室里通过类器官研究大脑组织和紊乱。

大多数类器官的形成只是为了复制大脑的一部分——皮层。但是,如果人类干细胞发育的时间足够长,并且有了合适的生长因子,它们就会自发地重建大脑的许多不同部位,然后这些部位就会开始协调它们的电活动。在2017年发表的一项研究中,哈佛大学的分子生物学家保拉·阿罗塔(Paola Arlotta)诱导干细胞发展成由多种不同细胞类型组成的脑器官,包括视网膜中发现的那种光敏细胞。当接触到光时,类器官中的神经元开始放电。但事实上,这些细胞是活跃的,并不意味着类器官可以看到和处理视觉信息,Arlotta说。这仅仅意味着它们可以形成必要的电路。

阿罗塔和兰开斯特认为他们的器官体太原始,无法产生意识,因为他们缺乏创造复杂脑电图模式所必需的解剖结构。尽管如此,兰开斯特承认,对于高级类器官来说,这取决于它的定义。她说:“如果你认为一只苍蝇是有意识的,那么类器官也可能是有意识的。”

然而,兰开斯特和大多数其他研究人员认为,像活化的猪脑这样的东西比类器官更有可能获得意识。由神经科学家Nenad Sestan领导的研究猪大脑的团队,试图找到恢复器官活力的新方法,而不是创造意识。研究人员能够让单个神经元或神经元群被激活,并小心地尝试避免产生广泛的脑电波。然而,当Sestan的团队在其中一个大脑中看到类似协调的脑电图活动时,他们立即停止了这个项目。即使在神经学专家确认这种模式与意识不一致之后,研究小组还是对大脑进行了麻醉,作为预防措施。

Sestan还联系了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以获得如何进行的指导。该机构的神经伦理小组,包括伦肖夫和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凯斯西大学因苏泫(Insoo Hyun),评估了这项工作,并同意Sestan应该继续麻醉大脑。但是,该小组还没有制定出更通用的规定,也没有例行要求对类器官的提案进行生物伦理评估,因为其成员认为意识不太可能产生。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也没有给意识下一个定义。Hyun说:“它非常灵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思。”“如果不清楚我们谈论的是同一件事,这是一个大问题。”

模糊的定义

一些人认为,即使是试图在任何一种实验室保存的大脑中识别意识也是徒劳的。“鉴于我们不了解意识,他开创了一些在人们处于植物人状态时成像进行措施的意识。“我们不应该太傲慢。”他说,进一步的研究应该非常谨慎地进行。

Laureys和其他人指出,类器官的体验可能与早产儿、成人或猪的体验非常不同,并不能直接拿来比较。此外,类器的结构可能太小而无法精确测量它们的活动,而类器和早产儿大脑的脑电图模式之间的相似性可能只是巧合。其他研究类脑器官的科学家也同意Laureys的观点,即一个系统是否是有意识的这个问题是无法回答的。许多人完全避免这个想法。“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系统不是人类的大脑,“它们是由神经元组成的,神经元有电活动,但我们必须仔细考虑如何比较它们。”

Muotri希望他的类器官系统至少在某些方面可以与人类大脑相媲美,这样他就可以研究人类疾病并找到治疗方法。他的动机是出于个人原因:他14岁的儿子患有癫痫和自闭症。“他努力地与生活抗争,”Muotri说。类脑器官是一个很有前途的途径,因为它们再现了大脑连接的最早阶段,而这在人类胚胎发育时是不可能研究的。但是他说,在没有一个完全功能的大脑的情况下研究人类的大脑疾病,就像研究一个不能产生胰岛素的胰腺。“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一个真正像人类大脑的大脑器官模型。我可能需要一个有意识的器官。

Muotri说他不知道用什么定义来决定一个类器官是否达到意识。他说,在某种程度上,类器官甚至可以帮助研究人员回答大脑如何产生意识状态的问题。以开发一种描述大脑如何产生意识的算法。他的项目部分由微软资助,其目标是创造一个像人类意识一样工作的人工系统。

目前,美国和欧洲都没有规定可以阻止研究者创造意识。美国国家科学院小组计划明年初发布一份报告,概述最新的研究,并就是否需要制定相关法规做出判断。成员们计划在一些问题上发表意见,比如是否要获得人们的同意将他们的细胞发展成脑类器官,以及如何人道地研究和处理类器官。国际干细胞研究学会也在研究类器官的指导方针,但没有提到意识,因为它认为科学还没有做到这一点。

Hyun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神经伦理小组还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创造复杂、有意识的类器官的建议,这将需要新的指导方针。Muotri说,他也不知道还有谁在故意尝试创造有意识的类器官,尽管根据某些定义,一个足够复杂的类器官可能偶然地达到这种状态。

不过,Muotri和其他人说,他们欢迎一些指导方针。这可能包括要求科学家证明他们使用的人类大脑器官的数量,只将它们用于无法以任何其他方式进行的研究,限制可能施加在它们身上的痛苦,以及人道地处理它们。

提前提出这样的建议将有助于研究人员权衡创建有意识实体的成本和收益。许多研究人员强调,这样的实验有可能产生重要的见解。兰开斯特说:“有一些真正有意识的人患有神经紊乱,却没有治疗方法。”“如果我们真的因为这个哲学思维实验而停止所有的研究,”她补充说,“那将对真正需要一些新疗法的人来说是非常坏的消息。”

然而,治疗方法仍然可以在用老鼠干细胞制成的脑器官组织或常规的动物模型中进行测试。这样的实验也可以为有关使用人体类器官的伦理讨论提供信息。例如,Hyun希望看到研究人员将鼠脑类器官的脑电图模式与活鼠脑类器官的脑电图模式进行比较,这可能表明人类类器官如何很好地再现人类大脑。

在Muotri看来,研究人体类器官组织和实验小鼠没有什么区别。“我们使用的动物模型是有意识的,没有问题,”他说。“我们需要前进,如果结果证明他们有了意识,老实说,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探索大脑8大奥秘:每天都在用脑,你了解大脑吗?

文/诸神的恩宠

请先猜一个谜语:每天,我们都要用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就在我们身上,但它既看不见也摸不着。如果缺了它,我们就什么事情都干不成。那么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没错,它就是我们的大脑!?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用大脑,然而有关大脑的知识,我们却知之甚少。 针对这种情况,上海东方广播中心独家策划了一档有趣的科普节目,叫“创新之问”。该节目内容为普及大脑常识,形式以两方对话为主。最大的亮点是,对话的双方极具反差萌效果。怎么反差萌呢?原来,对话的一方是中国院士、著名神经生物学家 杨雄里 ,而对话的另一方则是 小学生们。

想想看,科学家认真严谨、学识渊博,而小学生们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当这两方相遇时,将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正如节目组所预料的那样,科学家和小学生们精彩的一问一答,为很多人普及了脑科学常识,受到了人们的高度赞誉。后来,节目组将这期节目的内容进行了重新梳理和编辑,于是,便有了我们今天要分享的这本书 《与中国院士对话·大脑奥秘知多少:大脑奥秘初探》。 这本书曾荣获 “2018年度桂冠童书”奖。

好了,话不多说,现在就让我们来听一听,在脑科学方面,杨院士和小朋友们都聊了些什么吧。

01 大脑由哪些部分组成?

在科学界,许多人都觉得宇宙奥秘最高深莫测。但其实, 人脑的奥秘完全可以与宇宙奥秘相提并论 。世界上任何一台先进的机器,都没有人脑结构复杂。既然人脑这么厉害,那我们就有必要好好认识一下它。

脑位于我们的颅骨腔内, 脑由大脑、小脑和脑干三部分组成 。其中,大脑占脑总重量的85%左右。大脑由左右两个半球组成,两个半球的外层是大脑皮层。 大脑皮层是思维的器官,主导人体内部的一切活动过程。 小脑位于大脑的后下方, 小脑负责控制和平衡人的各种行为 ,比如我们走路、跑步、弹跳等,都是小脑在发挥作用。脑干位于大脑下方, 脑干的主要功能是维持个体生命 ,包括心跳、呼吸、消化等重要功能。

一般情况下,我们说人脑主要指大脑。相较于其他人体器官,大脑的发育过程要复杂得多。 神经元是大脑的基本单位 ,大脑里存在着上千亿个神经元。 神经元之间的连接点,叫做突触 。在胎儿期,脑神经元的数量不断增加。当婴儿出生时,脑的雏形已经基本形成。

很多家长都有这种体会,孩子在两三岁时,学说话学得特别快。为什么呢?原因在于,人在两三岁时脑部发育特别快,大脑能很轻松地接收和模仿信息。正是由于这个特点,两三岁的孩子才会学说话学得快。

02 脑科学界都有哪些巨人?

从历史角度看,脑科学研究之路虽然不长,却充满艰辛。从17世纪开始,科学家们就开始利用解剖学手段研究大脑。到了19世纪,神经元理论破土而出,由此,形成了脑科学的雏形。

在脑科学研究领域,有两位巨人不得不提。 一位是意大利神经解剖学家高尔基。 1873年,高尔基首创新的染色法——高尔基染色法。高尔基染色法能将动物神经细胞的形态清晰地展现出来。这使得人类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复杂而精巧的神经元结构。

脑科学的另一位巨人,是西班牙神经科学家卡哈尔,他被誉为 “神经科学之父”。 卡哈尔改进了高尔基染色法,并开创性地提出神经元学说。神经元学说认为,大脑由脑细胞构成,神经元是神经活动的基本单位,神经元之间虽然不直接接触,但它们之间会传递信号。卡哈尔还亲自手绘了神经元的图像。通过这些绘图,人们能看到神经元细胞的模样。

由于在脑科学方面的巨大贡献,高尔基和卡哈尔同时获得1906年诺贝尔生理学奖项。

03 目前都有哪些大脑研究技术?

随着科技的进步,研究大脑的技术也越来越多。说到这里,杨院士分别 从微观和宏观两个角度,给我们介绍几项大脑探测技术。

先说微观方面的两项技术。第一项是电子显微镜技术。这种技术能看清楚神经细胞和突触的精细结构。第二项是电生理技术。这种技术能检测神经细胞活动。哪怕是活动范围小于0.1微米的细化,也会被它精准地记录下来。

说完微观方面,再来看探测大脑功能的宏观技术。第一项是脑电图。脑电图技术也是目前应用最广的大脑分析技术。19世纪末,英国医生在动物身上发现了脑电波。此后他们又发现,人在思考和睡眠时,也会产生不同的脑电波。于是,脑电波这一概念第一次进入大众视野。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脑电图分析技术已成为诊断脑部疾病的重要工具。

除了脑电图之外,核磁共振技术是一项重要的脑部检测技术。据统计,截至目前为止,已有十几位科学家因在核磁共振技术领域的突出贡献,而获得了诺贝尔奖、由此可见,核磁共振技术有多厉害。核磁共振技术分为两类,一类是应用核磁共振技术,另一类是功能核磁共振技术。

应用核磁共振技术能在不开刀的情况下,获取人体各种器官的大量信息。用这种探测大脑,可以清晰看到大脑结构和大脑活动。目前,这项技术已被应用于诊断脑梗塞、脑肿瘤、脑外伤等。而功能核磁共振技术则更为简单,它只要通过测量血液的氧含量,就能精确地监测大脑活动。

04 大脑图谱是什么?

然而,当我们在探索大脑奥秘时,光有大脑检测技术还不够,我们还需要一张“大脑地图”。这张大脑地图的专业术语叫“大脑图谱”。 一直以来,绘制大脑图谱都是脑科学研究领域的热点。 你可能会好奇,为什么要绘制大脑图谱呢?这是因为大脑图谱能详细描绘出大脑活动,并标注出负责语言、记忆、情感的各个功能区域。要想对人脑有更深入的认识,就必须要有一张大脑图谱。

绘制大脑图谱的传统技术是,把大脑组织切成薄片,并用特殊的荧光进行染色,之后将这些切片放到电子显微镜下进行研究,并拍摄成照片。但是,用这种方式绘制大脑图谱,不仅费时费力,还特别费钱。于是,科学家们又开始积极寻找新方法。

2016年,美国一个科研团队发明了 神经元条形码技术 。这种技术给每个神经元都配了一个条形码。如果想得到一个神经元的DNA,只需要将这个神经元的所有条形码拼接起来就可以。应该说,这种技术比传统的绘制大脑图谱的技术要高明得多。

05大脑与记忆是什么关系?

大脑素有“ 人类记忆仓库 ”的美称,那么,大脑为什么能记住信息呢?这背后的原理是什么?想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还得先从一部老**说起。

在美国**《雨人》里,主人公雷蒙是个记忆天才,他能做到对任何事都过目不忘。雷蒙的原型是美国人皮克。虽然皮克患有自闭症,但他拥有超强的记忆力,凡是他看过的东西,98%都能记住。皮克的惊人记忆力激发起科学家研究记忆的热情。

经过研究,科学家们发现, 记忆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瞬时记忆、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 。瞬时记忆能持续两秒左右,短时记忆在一分钟以内,长时记忆会在一分钟以上。

对于正常人而言,年纪越大记忆力越差。然而,病人莫莱森年纪轻轻却常常忘事。后来医生发现,莫莱森的记忆只能持续20秒。莫莱森为什么如此健忘呢?这事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

小时候,一场车祸让莫莱森患上了癫痫。为治疗癫痫,外科医生摘除了他大脑里的一部分海马回组织。手术后,莫莱森的癫痫的确减轻了,但同时,他患上了严重的失忆症,就连刚刚说过的事情都记不住。

莫莱森的失忆现象,引发了神经科学家们的强烈好奇,于是科学家们纷纷开始研究他。而莫莱森呢,由于只有20秒的记忆,于是他总能很耐心地配合科学家们的各种要求,从不厌烦。最终,好脾气让莫莱森成为历史上最著名的病人之一。从莫莱森的例子中,我们不难发现, 大脑里的海马组织和记忆的形成有密切关系。

说完莫莱森,再说回正常人。对于正常人来说,记忆力的好坏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先天遗传,二是后天训练。 记忆的全过程可以分为四个步骤,依次是存取、编码、存储、取回。 人在记忆过程中,会涉会及到很多复杂的机制,只有大脑各部分通力合作,才会记住信息。

尽管记忆力对人至关重要,但我们也应该明白,纯粹的记忆并不构成价值。大脑真正的价值在于,它能帮助我们掌握知识,认识客观事物和解决现实问题。

06“大脑潜能被开发了20%”,这种说法靠谱吗?

现在,社会上各种智力培训课程层出不穷。这些培训抓住了家长们的一个心理需求,那就是,要培养高智商的孩子。

那什么是智商呢? 智商指,一个人的认知程度与其年龄相符的程度。 人的智商会改变吗?答案是肯定的。人脑具有极强的可塑性,大脑的结构和功能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刺激而发生改变。一个人只要能不断学习,他的智商就能不断提高。

说到智商,总能让人联想到潜能。今天,世界上很流行一种观点,认为人脑具有无限潜能,目前人脑潜能只被开发了20%左右。杨院士认为,这种说法很值得商榷。为什么?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人脑开发到100%是怎样的情况。既然是这样,那又凭什么说,目前人脑只开发了20%呢?所以杨院士认为,“人脑能开发到百分之几”这种观点并不科学。

07 换头术存在哪些风险?

虽然人类对大脑的认识还很有限,但科学家对脑科学的探索从未止步。近几年,脑科学界涌现出了不少奇闻异事。比如2017年,一则换头术新闻就引发了全球网友热议。怎么回事呢?原来,意大利神经外科医生卡纳韦罗希望能做世界上第一例人类换头手术。这个想法听上去很惊悚吧?可真就有人愿意当试验品。这个人是俄罗斯的一位程序员,他因为先天患有脊髓肌肉萎缩疾病,所以只能长期坐轮椅。这位程序员相信,通过实施换头术,自己就能重新站起来。于是医生和病人一拍即合,准备进行换头术。但后来,换头手术并没有实施。

为什么呢?因为 换头术面临着两大问题,第一是伦理问题 ,假设给张三换上李四的头,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这个人到底是张三还是李四? 第二是生理排异问题 ,换头术之后,病人体内会发生强烈的排异反应。如果处理不当,病人将有生命危险。由此可知,换头术能否在人身上实施,还有待时间来给出答案。

08 未来脑科学研究的趋势是什么?

进入21世纪后, 人工智能已成为脑科学研究的新趋势 。人工智能,简称AI,它是研究、开发和模拟人类智能的新理论和新技术。近几年,人工智能一直是科技界的热门话题,围绕人工智能的大讨论也从未中断过。

2017年,我国围棋顶尖高手柯洁挑战人工智能AlphaGo,结果却连输三局。这个结果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其实这也难怪,因为从表面看,AlphaGo是一台机器,但实际上,它背后站着一群世界顶尖的科学家。说到底, 与柯洁对阵的并非是一台机器,而是一大群智力超群的科学家 。这么看来,柯洁的失败也在情理之中。然而有趣的是,在战胜柯洁后不久,AlphaGo也跌下了冠军宝座。打败它的不是人类,而是新一代人工智能AlphaZero。

面对柯洁惨败AlphaGo这一事实,人们开始对人工智能产生强烈恐惧。于是,越来越多人们开始担心,未来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我们的饭碗?目前,各国科学家都在积极研究如何应对这种挑战。

总的来说,今天的脑科学研究还主要聚焦在细胞和分子层面。对于脑的高级功能,比如思维、情感、意识等,我们的认识还非常肤浅。 人脑是精神活动的器官,而精神活动的最大特点就是变幻莫测 。思维每时每刻都在变化这一特性,给研究大脑带来很大难度。然而,对于我们人类而言,越是未知的领域,越是能激发我们的探索欲。

21世纪是脑科学的世纪,研究大脑已成为当前最具挑战性的科学问题。正如现代脑科学奠基人卡哈尔所说,“ 只要大脑的奥秘尚未大白于天下,宇宙就仍将是一个谜 。” 在未来,脑科学又会带来哪些研究成果呢?我们将拭目以待。

开个玩笑,结果一语成谶!得了脑胶质瘤是种什么体验?感恩老公

我生过两个宝宝后,有一段时间经常健忘或者说话有点颠倒,我常自己笑称“脑袋坏掉了”。没想到这种不吉利的玩笑真开不得,2020年八月中旬,突然有一天晚上我感到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脚,突发癫痫,在没有吃任何食物的情况下早上醒来连续吐黄水。想想家里两娃必须有个 健康 的妈妈,我一点也没耽误,一早上就去了医院看急诊。拍了脑部CT,医生说有占位性囊肿,而且已经在渗血,已经把脑袋里面挤变形了,要马上入院治疗,并且说得开颅手术。

由于不是长在功能区,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个肿瘤的存在,体检什么的也从来没有查过头部。我到这个时候还是无知无畏的状态,不知道“占位性”三个字的意义,居然对开颅手术都还没有太在意,觉得不就是要剃个光头么?没事,做完手术又是一条好汉!出差的老公赶紧回来了。因为疫情,医院只让一个亲人做核酸全程陪护,其他人都不方便探望。所以整个住院期间完全是他一个人在照顾我。这个平时爱睡懒觉,爱玩手机的人在医院为照顾我不眠不休,基本上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甚至累得拇指得了腱鞘炎。

手术很成功,但是第二天我就高烧不退,说是感染了,具体原因不明。我们特地花了3000元让第三方机构做分析,居然都没查出来到底是什么,钱白花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态很崩溃,马上联想到很多坏的结果,惶惶不可终日。医院用了腰穿的方式把我脑袋里的液体换出来,且不说这个手工腰穿的过程多么“酸爽”,光是每次得6个小时背部压住床不能动,就让我难受不已。医院的床特别硬,枕头又是纯棉花的,没有支撑力,这让本身颈椎就不太好的我受够了。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躺着,可是又不得不躺着,还不能动。住院期间大小便都必须在床上解决,对于我来说这比打针吃药什么的痛苦多了,完全拉不出来,天天就盼望着我老公把我扶起来坐在床上拉屎拉尿。他还得抬着我的脖子和后背部,又深怕屎尿弄到床上,确实是辛苦。

这么搞了好几次以后,看我实在受不了,医生建议我有一种“通管”,自费9000块,速度会快一点。我立刻就答应了,甚至觉得医生应该早点说,他们怕病人花钱是好心,不过我这种“娇气”的病人也应该给予选择的权利。接下来,我就做了个小手术,被医生像做扎肉一样,从背脊穿针引线,每天从管子里换我脑袋里面的水。我常常感觉自己的眼睛闭上全是亮亮的光和波普一样的图案,没法入睡,左边眼睛那里有个电灯泡一直亮着。然后坐起来吃饭的时候,我觉得我脑袋像个蛋黄和蛋壳分离的晃荡的鸡蛋,里面不是很稳定,一直在晕晕乎乎的。

为了缓解我的不适,老公让我看看书或者玩玩手机听听音乐,但是我眼睛都重影,看不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的病房有个爷爷在上呼吸机,轰隆隆的声音弄得我完全没有办法休息。又或者是恐惧“感染”的风险,高烧几天,突然一下我就得了焦虑症。幻想手机的耳机和我接通了电源,我变成半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了,手做动作和说话的时候都仿造机器人的样子。甚至护士给我输液的时候,我突然一慌,猛按床头铃,跟护士说我有电,不能输液,电上浇水我会被麻!我老公抓着我说:“电是没有办法在水里存在的!你学过中学物理没有?”估计旁边的病友和护士都觉得我神经了吧?

接下来的若干天,我都在折磨我老公,我老觉得这个感染会要了我的命,而且有可能是新冠病毒。我老公又难过又无奈,吼我说:“新冠病毒是肺部的,怎么会跑去你脑子呢?”我的意识真的是处于幻想和现实的边缘游走,现在能有点印象的还有那些天我天天骂骂咧咧,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就想自杀。再加上在医院躺久了,肠胃蠕动功能变差,好久没大便,打了开塞露,吃了乳果糖也不行,心情非常糟糕。夜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陷入了抑郁的状态,甚至把自己的舌头咬麻过,鼻孔捏着闭气,但是真的吸气不上来的时候又怕了赶紧大口呼气。

我天天盯着那个换脑袋里面水的管子,看黄水有没有变清亮,还不时对着灯看,老怀疑水还没变彻底清亮,里面有白色的脂肪颗粒,医生给我注射到脑袋里会发炎。以至于,有天医生给我打了一瓶补充钾的注射液,我居然吓得发烧起来。老公看到我心理素质差成这样,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老公无奈的责怪我说:“你这样瞎搞到时候是不是还会觉得没办法站起来要坐轮椅了?”我一听心里又是慌张,半夜所有人都睡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胳膊没地方放,很麻。肩膀和后背疼得受不了,在床上滚来滚去。脚是浮肿的,好像整个人被倒着挂在床上。我抬起我的小腿,只剩下骨头上挂个袋子一样软软的肉,用手拍一下晃来晃去。我硬是试着要下床走动一下,看我是不是还能走路。

我老公突然惊醒,急得把我按在床上,因为这样非常危险,如果我一不小心摔倒,后果不堪设想。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往不好的方向去想,怨天尤人然后怀疑一切,控制不住自己瞎闹。没办法,医生给我开了焦虑症的药,因为我天天半夜闹也不是个事情,把我老公折腾得白天黑夜都没法睡觉,他眼睛红红的看着我,一边说我一遍流眼泪。其实,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真正的考验还没开始,因为我一直以为是良性的“囊肿”,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感染可能造成的各种后果。

一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的主治医师很温和地对我笑着鼓励我,然后一脸严肃地叫我老公出去一下。等我老公回来,我就问他,是不是病理结果出来了?我老公楞了一下,一屁股坐到我床旁边,眼睛里面又有泪光。他这个人一丁点谎话也不会说,典型的理工男。我立刻就明白了——恶性地对吗?他无奈的苦笑,怎么也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这个结果。安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本来承受能力就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要要活要自杀的人突然一下就无比惜命起来。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两个尚且年幼的小宝贝,想到我老公为我做的一切却没有任何回报甚至晚景凄凉,想到一直呵护我、帮助我,一天也没得清闲的父母。我眼泪也不争气了,心里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还不能呀,我是这个家里的纽带,我至少得等孩子们长大吧。8月初的一个星期我和妈妈还带着两个宝宝去长隆 旅游 了一趟,一点身体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我还在心里想,我们家终于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两个宝宝都很可爱,老公和我的工作都还算稳定,我爸的胃癌手术很成功身体也在好转,以后一年一家人 旅游 一次,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幸福下去。

可这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击碎了我编织的美梦。接下来我不得不放弃工作,成为一个职业病人。而且我还很担心拖累事业发展向上的老公,他不得不经常请假。两个孩子还那么小,我住院期间天天脑海里想的都是他们怎么办?老大的学习我不盯着就会下来一点,我出院之后她的进步就很大。老二还太小才三岁,妈妈对他的意义实在太重要了。我是一个独生子女,万一我不在了,我爸妈年纪大了谁来照顾?甚至我老公和爸妈怎么相处?这些问题都纠缠在我心里。一天,我伤口很痒,所以让护士给我用活力碘擦拭一下,结果小护士用力稍微大一点,好心办成了坏事,造成我伤口破了一点,晚上睡觉的时候漏水漏了一枕头。

又去找值班医生给我缝了两针,包扎得像个鸡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本来我因为感染就比别人多躺了两周,这下又耽误了两天,我老公心里非常焦急,因为他知道我接下来还要去协和做放疗。2-6周的黄金期不能耽误,可就是状况不断。我就这么煎熬着,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对于我来说,能够回到自己的家,睡那张席梦思的床,坐马桶拉屎拉尿,自己吃饭走路已经非常非常幸福了!可回到家我才发现不仅仅是马桶的问题,是我自己拉不出粑粑了。严重便秘,打开塞露都不行,我妈给我敷肚子揉肚子,温水坐浴都不行,只好去肛肠医院灌肠。

由于太久没拉,门口的大便都硬了,老公这个最不喜欢屎尿屁的人硬是带着指套帮我抠,一盆一盆地帮我倒掉拉出来的屎,用我老公的话来说,我拉得跟牛一样多,总算通畅了!那种便秘到大便溢出来,只能垫护垫的痛苦真是谁经历谁知道。因为花了一万七千块钱做了基因测试,所以协和的杨教授给的方案是不用化疗,直接放疗,然后吃靶向药。这个药还没有应用于头部肿瘤,属于临床试验的二期,我幸运的可以吃十个月的免费药。第一天到协和肿瘤医院,我老公去给我办理入院手续,我则在护士站先抽血、登记信息。护士问我你是什么肿瘤?我居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大概记得是“占位性囊肿”,护士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这个时候我老公来了,正好护士问是不是胶质瘤?他轻轻地回复,“是的”。

我这才第一次听到我的病到底是什么,他怕我在手机上东查西查影响心情,所以一直瞒着我。为了搞清楚我这个病,他加入了病友群和别人打听相关情况。查阅能力所及查到的一切资料。帮我问同学出国治疗的机会,但是疫情原因,这两年是不可能出国了。因为协和肿瘤的病床资源太紧张,我们是挂床放疗,这倒是深得我心。好害怕医院里面的那种氛围,心情会不由自主地沮丧。在家里,多和家人在一起就是我这段时间感觉最幸福的事情,治疗起来心情也会稍微平稳一些。放疗本身还好,每个人医院都会做一个贴合放疗部位的罩子,放到指定的置物架上面,每次做的时候要拿好自己的放疗记录卡和罩子。然后躺在机器上面,等候射线的照射,因为我是局部放疗,绿色的射线灯盘旋在头顶上转来转去,几分钟就结束了。

不舒服的是放疗之后,人会很疲倦,没有力气,咽喉部很干涩要不停喝水。放射区附近的头部位会疼,而且头发会掉,不过我老公说后面还会再长出来不用担心。为了加强放疗时候的抵抗力,老公给我买了外国的人参皂苷。打听了各种减缓不适应症状的方法。只要天气好,放疗完之后带我逛街、逛公园、看**。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居然鼓励我买一顶好看的假发。可是现在的真人发丝假发居然要几千块,老公说可以买,但是我还是没舍得,后来双十一在网上买了相对便宜的。他看我戴假发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欣喜,蛮好蛮好的说不停。真的,在得这个病之前,我对我老公是不满意的,觉得他很懒,不喜欢和孩子玩,整天抱着手机,我对他诸多抱怨。但是,这番住院加治疗下来,我才真正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担当和对我的温柔。

我对 社会 上很多女性说独身很好是深感赞同的,一个人的自由自在让囤于家庭孩子的中年老母亲非常羡慕。但是,得了这个病之后,我的思想完全改变了。如果没有我老公的照顾、支持和鼓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撑下来,甚至于对未来还充满了期待。虽然我知道,胶质瘤非常容易复发,但是有我老公在身边支持我,我相信即便要再经历一次开颅、放疗、吃靶向药,我的勇气肯定比自己一个人要大的多。婚姻的意义也许不是爱情的升华,但是对于两个孤独的人来说,我们一定是找到了彼此的依赖。少年夫妻老来伴,有个信得过的人相扶相持是一种安全感。我对老公是愧疚的,可能只能得到他的照顾,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老得彼此陪伴的那一天,只能在心里默默感恩。

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有靶向药可吃是幸运的。且不论昂贵的价格,光是副作用已经让我非常焦虑了。高血压、心率过快、手足综合症、尿蛋白3个 、上腹痛……我一直懊恼自己以前不注意锻炼身体,抵抗力真的好差,什么破副作用都找来了。我脑袋里装满了各种癌症的信号,整天在手机上查来查去,问我老公我是不是要去做各种检查?晚上也睡不好,一旦闭上眼睛都是这个病相关的事情。我告诉自己不要焦虑,不要焦虑,但是就是做不到。劝别人看开一点,心情好一点容易,轮到自己真的好难好难!连续三天又便血了,我惊吓得不行,在网上看各种直肠癌相关的文章,不过还是到肛肠医院检查一下放心。好在结果是混合痔,稍微宽慰了一点点。我把每天要早中晚需要吃的药,量三次血压排了表格,感觉每天的日子就是吃药、吃饭中度过,成了典型的药罐子。但是我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能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老天爷的恩赐,能够自己吃、喝、拉、撒、走,自己就很幸福了!

活着真好!能和亲人在一个屋檐下度过的每一天都如此珍贵。看到两个孩子纯真的笑脸我又感动又心酸。医生和家人都让我出去玩一下,旅行一下。可是疫情的原因,加上两个小孩都在上学,我不可能这个时候到处去跑,我还有责任。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真的有某种新药或者疗法能够治愈我这个病,希望老天爷让我活得长一点,我真想看到孩子们长大成人,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这样我也算心满意足了。

抗癌卫士温馨寄语:

本文转载自知乎作者“夏汀尔”, 脑胶质瘤是属于相对比较容易复发的恶性脑瘤,但如果手术能切干净,分期在1-2级,那么复发的延缓时间还是比较长的,抗癌卫士曾经的一个癌友就被诊断为胶质瘤,属于2级“弥漫性星形细胞瘤,含少突成分”,手术相当成功,术后应经过了30次的放疗,一年左右的化疗,即便复发,可能也是十年、八年之后的事了,而那个时候的医学可能又有了很好的治愈机会,所以只要我们不放弃,那么永远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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